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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母眯了眯眼：“大学时候就跟那……”
顾振兴咬了咬牙，为了面子只能点头：“是。所以你们以后对莉莉客气点！”
说完后，他扭头就朝厨房走。
顾母冷笑：“你上大学那会，叶家正出事。你那学费，全是叶辞霜卖房子卖地换来的。她那时候能看上你？”
她跟着站起身，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，声音越说越响。
“她一个大小姐，从小金贵着长大，能真心喜欢你？还不是看你能读书，有前途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。”
顾振兴声音低了下去：“妈，你就不能信你儿子一回？”
他站在灶台前，手里拿着锅铲。
背对着母亲，肩膀微微塌了下来。
顾母没吭声。
